60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直处于不得人心的境况。 即使我为了保全性命,并没有做任何打探套话等招人生疑的行径,可对于这些时常刀口舔血的人来说,一次不被信任就是永远不得信任。 我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个处理不了万分棘手的麻烦。 而作为与瞿震有过过命交情的裴七,他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如果裴七知道,那么他现下的追问就变得危险起来。 想起与裴七第一次相遇时,对方的各种试探与套话,那真的是纯粹出于对瞿震铁树开花的好奇?而不是听了谣言,出于为交情好的兄弟考量,所以进一步的对我真实身份有所探究吗? 即使这事已经过去多日,却也在此刻让我感到了庆幸。 庆幸当时的自己因知晓裴七和瞿震之间交情颇深,而谨慎万分没露什么端倪。 如今即使裴七与瞿震已经因为我而闹掰,可多年兄弟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分割的。 裴七是否从我对瞿震不合理的执着上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他联想到之前贩毒集团中盛传着代表真相的“谣言”了吗? 他是否也开始像瞿震的那些小弟一样开始怀疑起我的身份? 一旦裴七对我的真实身份有所猜测,谁也不能保证他是不是会看在昔日情分上告知给瞿震听。 即使他不想把我交给瞿震,一旦通过种种手段佐证了自己的猜测,裴七也有了挟持我的把柄,到时哪还有现在这般尊重,等着我的怕不是暗无天日的囚禁生活,我的任务也要宣告失败。 病号服还剩两颗扣子没系,我却放下了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