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
间没有别的声音,除了他唇齿间溢出的轻微呻吟。 床头柜的座机丁零当啷响起来,森千鹤没什么力气地看去,咬牙接起来。 “等下会有人送饭过来。”是项徊鸣的声音,身下传来的异样更严重了,森千鹤皱起眉,又听到那边传来:“你记得开门。”项徊鸣说完这句那边依旧没有回音,他慢慢拿着听筒站起身:“你在听吗?” 又过了片刻,那边才传来森千鹤细微的声音:“不用,我不饿。”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项徊鸣觉得奇怪,森千鹤的声音很不对劲,好像在忍耐什么。他想了想,还是套上浴袍走了出去。 森千鹤想让自己睡着,他侧躺着,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有些烦躁的拉上被子捂住,心跳却越来越快。挣扎间好像隐约听见敲门声,他闭眼不想理会,那敲门声又响起来,森千鹤突然坐起身,有些恼怒地下床开门:“滚。” 站在门口的却是项徊鸣,两个人都愣住了,项徊鸣低头看他,才发现那人的呼吸很快,脸色也很红。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进门往房里看去,但床上并没有人。 “干什么。”接着听到森千鹤不是很冷静的声音,项徊鸣发现他的脖子也红了一大片。 “你是不是过敏了?”项徊鸣微侧过身看他,森千鹤胸腔突然起伏了下,然后回答项徊鸣:“我要睡了。” 项徊鸣确认森千鹤不对劲,他打算用室内的座机拨游艇医生值班室电话,往里走时突然看见桌上的酒瓶,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喝了这个酒?”他脸上表情不太对,斟酌片刻,才说:“这里面有催情的东西。” 森千鹤拢着浴袍在沙发坐下,他冷脸看着项徊鸣,低声道:“出去。”但是并没有往常般具威慑力,他白皙的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