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坐在肤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摇,戏谑地逗弄的他脸s通红(渣
上,胯紧贴着他的胯,随着摇晃用顶起裤子的凸起蹭着他长衫包裹的凸起,听着他喉咙溢出几声毫不掩饰的畅快喘息,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可怜极了。 这幅景象若是让别人瞧见,准能吓死一大片。 “舒服吗,” 继子目光落在他隐隐脆弱的潮红脸蛋,一边低喘着,一边恶劣的说:“儿子伺候小娘的舒不舒服?乖不乖?小娘也疼疼我吧。” 他坐在对方腿上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鼓包蹭着那顶起长衫的小鼓包,一下一下十分畅快,明明没真刀真枪的干,看上去却格外刺激。 肤白貌美的男妻哪里受得住继子这番折腾,他身子抖得不像话,刺激一阵阵浪潮涌入小腹,那顶起长衫的凸起渐渐蔓延上一抹湿润,竟是在四下安静的花园,被继子坐在腿上蹭射出来了。 “哈啊……” 他紧紧咬着唇,一颤一颤的抖,贺巡猜出来他已经射了,顿时摇的更加卖力,对着鼓包又撞又蹭,明明是坐在人家腿上,却仿佛把清瘦白皙的男小娘顶在后面的栏杆上cao了一遍似的。 栏杆轻轻震动,直到他身体从颤抖的紧绷中软下来,贺巡才渐渐停止,他就算在闻玉书身上摇半个小时也射不出来,除非小娘坐在他身上摇,让他蹭蹭屁股,倒是有几分可能。 他一副新奇的模样看着闻玉书,戏谑:“小娘好敏感啊。” 闻玉书爽得指尖都在颤,绵软嗓音带着哽咽,骂他: “小疯狗。” 小疯狗笑嘻嘻地过去缠着他,问他什么时候跟他爹那老东西离婚,又给他二叔上眼药,知道贺雪风抢先一步帮闻玉书处理了秀场的事儿,肯定会拿出来讨要奖赏,便嘟嘟囔囔的说他二叔没安好心,违心的说要是自己先一步,肯定不会为难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