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内阁的地板上,被政敌C的汁水淋漓
握着他腰肢的手微微收紧,胯部一动,闻玉书一下便吃进去了整根,粗壮滚热的东西强势推挤开嫩rou,一路杀进红肿的结肠口,烫得rou腔酸胀不已,饱满的guitou还没插进去,闻玉书就已经不行了,扶着地面的手颤抖,难受的低吟一声。 难以启齿之处被佛珠弄出了大量汁水,江言卿进去的那一瞬间就被紧紧吸住,强烈爽意从roubang蔓延上每一条神经,他握着闻玉书的腰低喘,凤眸多了几分艳色,注视着闻玉书穿着绯红朝服露出一大半雪白肩颈的跪在地上的身体,缓缓挺动腰胯。 “闻大人心肝那么冷,怎么这处倒是又热又湿,快要将言卿夹化了。” 戚韵和江言卿是两个极端,大将军习武,在床上横冲直撞,恨不得将战场上杀伐的力气都泄在他体内,几下就能干得他半死,而江大人却是慢条斯理的恶劣,用guitou一下一下撞击着结肠口,引得腔口一阵难耐的发热收缩,可就是不把插进去好好弄弄,折磨得他浪潮一波又一波。 他被捅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痉挛,喘息焦急地垂着头,姿态不雅地跪在地上被身后顶弄撞的乱晃,柔顺的青丝陡然散了满背,露出绯色朝服的肩颈线条优越,一根紫红阳具裹满水液随着男人胯部贴上来没入还未消肿的肛口,皮rou撞击夹杂着黏腻的水声,他撑在地板上的冷白双手紧绷,被男人折磨的yin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还在闷哼着断断续续喘道: “闻某……在朝为官这么些年……为江大人安排进司礼监任职,还是能……嗯呃,能做到的。” 这夹杂情欲的声音好不讽刺,和那紧紧吸着他,恨不得将他魂魄都吸出去的湿软地方形成强烈反差,江言卿用力冲进一汪热液中将它们推挤开,享受着嫩rou痉挛收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