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是要与我没完的才好。闻大人,你湿了(渣卡!!!
灌醉了酒,叹着气对自己示弱,戚韵大发慈悲饶了他,他这人是个混蛋,真要折磨人办法儿多着呢,没让他喝了吐,吐了外接着喝,好心给他留了一条命,谁想到第二日,那昨天走路都走不稳的斯文人就在别处报复了回来,朝堂上也笑着和他作对,每次都把他气个半死,实在狼心狗肺! 戚韵恨得牙痒痒,这几日做梦都是一手按着那对他笑意盈盈的男人的脖颈,端着酒杯把酒往他嘴里灌,看着撒下来的酒水打湿他衣襟,让他再也笑不出来,求饶的叫他小侯爷。 溪平侯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表情越来越阴郁,生生把银酒杯捏扁了,酒水撒了他一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唤他: “大……大将军?” 戚韵回过神,看了一眼捏扁了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扔,不咸不淡地拿着帕子净了净手: “吓到溪平侯了,您先喝着,我去透透风。” 他不知道自己起身离开后,溪平侯的脸都绿了,蹬着眼睛傻了半晌,连忙把那戚韵喝剩下的半壶酒藏在怀里,做贼心虚似的跑了。 天杀的戚韵,这要是让他发现自己做的事,怕不是当场就能捏死他! 这一刻,溪平侯心里什么豪赌,什么卖孙女换荣光都没了。 戚韵也没想到溪平侯那老匹夫连清白和脸面都不顾了,真敢做这等龌龊事,他刚在三楼吹了吹风,往皇宫的方向眺望了片刻,准备下楼回去应付他,便觉得眼前一花,一阵不寻常的热流在小腹燃烧。 他扶着旁边的柱子,缓了缓,想明白后一张英俊的脸也绿了,咬了咬牙,骂了一句脏话。 屋漏偏逢连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