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草美式
的缘故还是因为生气的缘由,总而言之某幻听见的一瞬间脑海里警铃大作——直到他听见带着哭腔的后半句,才着急忙慌地撑起上半身,将花少北再度裹回满泓的龙舌兰酒香里。 「哎呀,吃醋啦?」 而此刻花少北不说话,只沉默着抬着屁股用湿软肛口往下吞吃某幻那喷张狰狞的rou刃。空气里裹着一层淡淡的龙舌兰辛醇的玫瑰花香甜已然饱和。 湿热软熟的后xue里的媚rou纷纷谄媚着迎接那泓破开肛口往里进犯的高热,直到因着重力而被抵到了最深处、敏感的生殖腔口,被快感逼得大脑震颤、头皮发麻的Omega,堪堪用双手撑住了某幻的大腿,才将将稳住了发软得可怕的腰肢。 他咬着牙不让那些羞人的、黏腻的声音自自己鼻腔和嗓眼发出——要晓得平日他总是叫床叫得婉转又sao荡的。于是某幻用手扶着、摩挲着他略微发颤的腰肢,开始帮着花少北上下动作;但显然花少北并不领情,逞强着一手拍开了帮着自己动作的那只手,一屁股将那根性器吃到了最深处,仗着背对着某幻,边变了表情边佯装不悦地嘟囔着威胁了声: 「现、现在是强jian,某幻……哈啊……你、你知道吧?」 某幻在心里偷笑——他的玫瑰,也,太可爱了吧?但也仍是脸上神色微醺地撑起上半身来拥住骑在性器上、背对着自己的花少北,凑在对方红得彻底的耳朵旁,语带热气地呢喃: 「哈、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某幻被那些热情的肠rou吸夹得舒爽过了头,下腹因为堆积过载的快感而发着酸,不由自主地喘息出了声,落在花少北guntang得似乎燃了火的耳际,更似是倾倒了一泓熔岩,快速地淌过,徒留一隅难挨、痕痒的高热。 「唔啊……」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