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草美式
某幻不觉自己已经落下泪来,直到花少北原本已经被捣插得虚掐住他一边耳朵的手、滑落下来去拭他湿润的眼尾,在极致的欢愉之中杀红了眼的Alpha才如梦方醒。 面前是花少北因快感而半翻着眼、几近失控的艳丽脸庞。 龙舌兰酒裹挟着近乎极致的欢愉将它的玫瑰紧紧裹缠,那枝被包绕的玫瑰因那蜂拥而至的快感而颤抖着花瓣迎合。 「啊、哈啊……呜、幻——阿幻、轻些插、呜啊,啊……好爽、好爽……这么插……呃呜、哈呜……啊、会、会疯掉的——」 花少北被快感逼得贴着床褥的腰都腰眼发软,因过载的欢愉而反弓着,却又无济于事。被死死抓住脊柱的感觉又爽又失控,只能颤抖着口唇向某幻呻吟着讨饶,但无济于事。 某幻会因这些变得哀哀戚戚的软糯呻吟而怜悯他的玫瑰么? 自是不会的,他埋在几乎是最深处的rou褶间,用火烫炙热的冠头抵着那颤巍巍地浅抿开一隅小缝的闭合腔口,在花少北因快感而濒临崩溃失控的尖叫中,发狠地顶撞着那腔口的软rou,逼得花少北反弓着腰痉挛着被cao上了高潮——自那xue心当中都涌出一股sao热的水流兜头浇下,淋得本就被肠rou的褶皱和生殖腔口携手吸夹得大脑发白的某幻舒爽地在将一股股微凉的jingye射在了花少北被凿开了一隅缝隙的生殖腔口上。 事后,迷迷瞪瞪的花少北可怜巴巴地盯着某幻看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指戳着他光裸的胸膛,嗫嚅着嘟囔:「都怪你,让我抽二手烟。」 某幻揽住他同样光裸的背脊,好笑着应了: 「是是是,怪我……但是亲爱的,」 他含笑的浅蓝眼眸看着他深海色的眼睛,像天空凝视着深海,两种蓝终交汇在海平面上,依稀延绵出了一整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