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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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我逃离了舞台,逃离了班上。而让我感谢、感动的一点是,起初不了解的同学们在了解後,总会在发现我异样的时候第一时间向我伸出手,拥抱我,告诉我没什麽好害怕的。小新老师虽然很疲累,每次却也都不停的鼓励我上台。在我自我放弃的时候,是她让我再次拿起麦克风,重新相信了自己的可能X。 阿卡团让我重拾了第一个,专属於「我」的碎片。 上大学後我甚至自己成立了阿卡贝拉团,从头开始,当起领导者,规画了舞台,逐步看着整个团队的形成。回母校看老师时,我问小新老师说,我最後有让你骄傲吗?她的回答我记得很清楚,她说,你们一直都是我最大的骄傲。 站上舞台时,我彷佛被下了魔咒。开始变出一个自信的自己,可以大方让别人盯着我看。可以让别人听到我的歌声,甚至希望别人能听得更清楚,听到我寄托在歌声里的情绪和希望。我流淌着的血,在加入阿卡团後,伤口渐渐的被修复。我进步到不需要靠按时服药,就能控制情绪保持稳定。毕业时,主任鼓励我,不要放弃音乐。 但我毅然放弃了。 因为我原本没有打算上大学的。 我本就不是个Ai读书的小孩。姑姑总说我很擅长学习,学习能力很强。我可以在短时间内记住很多事情,但也许是药物副作用的关系,我的脑袋容量越变越小,有许多记忆都被深埋,包括学习的东西,我都记不得、记不清。那还有什麽继续进修的必要呢?我倒不如选择一个自己不是那麽讨厌,也不一定要那麽喜欢的东西,去学。这样学的好或不好,都不会太难过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