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酒
厉的形状。 季忱看着他,迟缓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有一瞬间他竟然想到了傅宴庭父母相携过来时的样子。 他缓缓轻呼了口气,终于在薄荷酒的清新里,将看见季恒所带来的那股烦躁抛诸脑后,一双原本微垂的桃花眼又笑盈盈看向傅宴庭,故技重施。 “你担心我?” 他以为傅宴庭这次依旧不会搭理他故意的撩拨,然而话音刚落,就等到了对方轻轻的一声“嗯”。 季忱微微挑眉,却又笑了,他似乎知道傅宴庭骨子里那点正直绅士的好人劲儿是哪来的了,于是他得寸进尺。 “那你答应我个事哄哄我?” 傅宴庭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让他先说说看。 “很简单的。”季忱指尖暧昧地勾了勾傅宴庭的手指,桃花眼微弯,“以后拟给季承业的合同,都让我先看看,可不可以?” 这事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仔细想想季忱还有点胳膊肘朝傅家拐的意思,傅宴庭低低笑了声,痛快答应。 “可以,但你也要答应我件事。” 季忱刚刚扬起嘴角,听见后面这句不禁愣住:“什么?” 傅宴庭用白瓷小勺舀了几颗龙井虾仁给他:“好好吃饭。” 这个要求很简单,只不过季忱也是真的没什么胃口,于是酒席散场时,他得到了和白晚女士同样的待遇,傅成舟给她带了一份抹茶蛋糕,傅宴庭也同样给他打包了一份桂花糯米小圆子当作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