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我
“你……” 季忱很快适应了那种仿佛来自身体深处的刺痛,调整了呼吸,他原本以为是傅宴庭生气,故意整治他,毕竟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发生,可当他挑起湿漉漉的眼帘,alpha表情里的隐忍显而易见。 “攻击型信息素。”傅宴庭闭了闭眼睛,哑声回答了季忱没问出口的话,他原本想找找办法,可这人,实在是太能搞事。 他极力压制着要迸发的信息素,再次叫了季忱的名字,“季忱,你现在悔婚,还来得及。” “悔婚?”季忱眼眸微垂,仔细体会着身体里绵绵的疼痛,很轻微,比起之前那些,实在算不上什么,甚至在此时此景下,还来不及感受,他们就自发转变成了一种性欲的催化剂。 傅宴庭看着身下思忖许久的人,被最开始一阵激痛疼出一身冷汗,显得越发脆弱也越发漂亮,房间里安静了许久,他想,要不然就算了,他没有权利要求别人为他承担这份痛苦。 可就在他开口前,季忱先他一步抬起眼帘,笑得挑衅。 “就这种程度,还比不上你非要找我生殖腔的疼。”他这样说着,另一只手也攀上傅宴庭的肩膀,将人拉下来跟自己鼻尖相对,一抬头就吻上他的唇,唇齿厮磨间声音含糊,“你别忍,让我试试。” 季忱实在不是安分的人,他说着话,接着吻,手指不忘揉上傅宴庭的腺体,那轻柔的力道彷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顷刻间,卧室里薄荷酒的味道浓郁得仿若实质。 窒息感再次袭来,季忱松开搂在傅宴庭肩膀上的手陷进深灰色的被子里,良久,忽然笑起来,“也就那样,你要是真过意不去,记得补偿我。” “不是季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