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手段
“哟,终于起来啦?昨晚那哥们很听话啊,遇上你真是倒了血霉了。”周辞要上课,杨煦觉得在家呆着无聊,一般大中午就跑到酒吧里来盯着工作人员打扫,这会刚拿了外卖准备在吧台上吃,就看到洛时卿从楼上下来了。洛时卿一看就是起床的样子,一头长发松松的盘在脑后,可能扎得太过随意,感觉随时要散开来。身上套着昨天杨煦叫人送上去的白T和休闲裤,熟练地走进吧台,倒了杯白兰地:“早晚被你这张嘴害死,说的像我干了什么缺德事似的,人家是自愿的,我说不做0他也不肯走,现在还睡着呢。” 洛时卿单手撑在台面上,笑骂了杨煦一声,仰头喝了口酒。就算是和他认识很多年的杨煦都觉得即使是这样有些潦草的样子,洛时卿也依旧美的跟幅画似的,看得杨煦都有点愣神了。 “不会干了一晚上吧?你是缺大德,诶?等会你吃过东西了吗?空腹喝酒啊?”杨煦回过神来,看着这尊大佛已经在倒第二杯了了赶紧按住洛时卿的手腕。 “差不多吧,偶尔一次,喝不死。”洛时卿拂开杨煦的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哪个差不多?一晚上?还是吃...”杨煦一是真没理解他的意思,二是纯想犯个贱,但话没问完就被电话铃声打断了。洛时卿翻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严瑞森,对杨煦比了个嘘的手势,接起了电话:“喂?严特助?什么事?” “夫人,傅总让我给您送文件,您现在在佰华吗?”严瑞森如机械般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最近佰华和远达并没有什么新的合作,这封文件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更何况如果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