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牙膏

“我知道啊。”姚银朱用食指轻轻抚m0着她的胯骨,很痒,她的T肌发麻,腿被压太久了。“你就不变态吗?让自己的nV朋友……”

    “闭嘴。”姬缃凶巴巴地说,马上被扇了一巴掌,口球被戴回去。

    “你还是不长嘴可Ai点。”姚银朱叹了口气,用洗漱杯里装好的水开始冲洗她的Y部,水也是凉的,她又开始发抖。“这里好难洗g净,”姚银朱一边r0Ucu0一边碎碎念,“马上又有新的吐出来。”大概是在说她的TYe。

    好想要ga0cHa0,她突然想。小腹酸胀得不行,疼痛,sU麻,但就是到不了那个高峰。不如说,能从这种几乎能叫医疗行为的互动中积累X快感,她也佩服自己。

    “其实我跟阿青说了的,去你家一趟,虽然没说来g嘛。不过她也不敢拒绝我。”姚银朱低着头,像闲聊似的,轻松地说。

    毕竟姚天青就是很听话、顺从,不会拒绝。姬缃偶尔会对此感到气愤,即便姚天青没拒绝的是她给出的命令。

    “我还让她晚点回来。虽然我不确定你一定在家,但她是怎么想的?就算想不到我是来g这个,也不应该就这么让我见你吧?”

    谁知道,谈恋Ai了又不代表变成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姚银朱故意地往yda0里倒了点水,将薄荷往深处带,姬缃倒x1了一口凉气。她闭上眼。我能控制住。她想。这件事是由我开始的,因为不想失去控制,所以才急着掌握主导地位,对,没错。不是失去工作,也不是受到人身威胁——这算人身威胁吗?不算,她又没有X命垂危。

    “嗯?”姚银朱的动作停下了,带着笑意问她,“好像有人在开门,对吗?”

    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就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