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RN,和穿刺,电击阴蒂,电极片贴zigong口通电
被江柏揉得通红,rutou饱胀,吹弹可破,江柏咬着奶头的根部使劲挤压乳晕,甜腻的乳汁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江柏吞咽不及,只能让越来越多的奶水渗透进床单里。 唐萧的指尖飞快地捣弄着腿间那朵肥软红腻的rou花,花瓣鼓胀得像是吸饱了水的幼嫩蚌rou,又湿又软,滑不溜手,插在rou道里的手指捅开了花瓣,不断捣出yin糜的汁水,散发出腥甜的sao味。留在外面的拇指按上翘起的蒂珠,和插进深处的手指里应外合,把本就充血的阴蒂玩得更加红肿不堪,仿佛在里面嵌了一颗圆润的珍珠,愈发强烈的快感和空虚感像丝线一样缠绕在一起,过电般刺激唐萧混沌的头脑,紧裹着他手指的rou道抽搐不已,喷出一道道yin水,径直浇在江柏的裤子上。 “自己玩得还挺开心。” 江柏拍了拍唐萧的屁股,示意他起身,唐萧不情不愿地从江柏身上爬起来,爬到旁边躺下,张开潮湿的大腿。他的两颊通红,烫得像是在发热,眼睛也是雾蒙蒙的,江柏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手掌当即就被xue口糊着的粘液浸透了,分开手指都能在指缝里连成一张透明的水膜,江柏随手将yin液抹在唐萧胸前,不疾不徐地从道具箱里翻找出两枚崭新的银针,拢住满把沉甸甸的乳rou,接着用酒精给乳尖消了毒,才拿银针瞄准奶头,猛然从侧面穿了过去。 唐萧疼得一激灵,咬着手腕闷闷地啜泣,低头看着江柏又抓起他另一只奶子,也要穿孔,唐萧越看越怕,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起来,江柏轻吻着他的额头,安抚道:“把眼睛闭上。” 锐利的刺痛一闪而过,让唐萧联想到小时候在医院打吊瓶扎针,他从小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