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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温火收到了沈诚寄来的信,浅sE纹理信封上写着‘温火’。这样矫若惊龙的笔势,除了他没人能写出来了。 她打开信封,是公开课的票,两张。 她没有跟沈诚说她要两张,可沈诚就是会给她两张。他都懂。 温火把票放秋明韵桌上,去所里了。 开课的教授请假了,所以原定下午会进行的Seminar被他托付给了中科院一位研究员。 像这种美式的研讨会,温火一周要参与两次,b同门师兄少两次。因为她不是很喜欢这种偏向于互动的授课方式,她b较喜欢听,或者思考。 Seminar开始前的半个小时,温火已经就位,坐在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推起公式,偶尔会出现一些皱眉、偏头等思考状的小动作。 第二个进来的,是所里其他组的一个男生,跟等下前来组织课程的研究员有过合作。 温火跟他相互点了下头,算打过招呼。 过了会儿,研究员进来了,他进来扫了眼几人,笑了下,说:“来得挺早,还以为教授不来,你们都没兴趣了呢。” 九个人到齐了,研究员来做开场白,直接避开了课题,讲了个Ai情故事:“为引力波正名的费曼和艾琳的Ai情,有谁知道吗?” 查理德·费曼是天才物理学家,他的发现迄今为止还在帮助后辈拿到诺贝尔物理学奖。 他千辛万苦追求妻子艾琳·格林鲍姆,却在好不容易柳暗花明时,被艾琳突然罹患的疾病击垮了信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