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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火坐在副驾驶,眼泪已经停了,只看表情会觉得她刚刚没遇过沈诚,但她身上沾了沈诚的味道,她的心跳还没有恢复平静。 粟和从开上车就一直在骂,以前在多l多的时候他骂人就是一套一套的,还带着地方口音。 他父亲是曼尼托巴人,省份紧邻明尼苏达州,说话腔调就有点美式,粟和、粟敌两兄弟说母语时,温火总有听不明白的时候。 她听着粟和骂,突然想起了粟敌,“你要在中国待多久?” 粟和收起一半情绪:“看红姐吧。” “那你不是很久都不能去看粟敌?” 粟和顿时出现一些跟他平时的展现大相径庭的微小表情,“你也很久没有去看他了。” 温火扭头看向窗外。 粟和不跟她聊粟敌,接着说:“你希望我跟红姐说,我们遇到沈诚的事吗?” “不希望。” “我也想答应你,但她一看我,我什么都会对她说。” 温火把脸转回来,看着粟和的侧脸。他说这话时有点无奈,也有点甜腻,他真的很喜欢阮里红。 粟和见她在看他,“怎么了?” “除非你想看她生气、难过。” 粟和不说话了,他不想看到。 沈诚再回到沈怀玉那儿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料子送来了,唐君恩陪沈怀玉鉴了,沈怀玉还亲自上手切了,可以做两对上好的镯子,心情还不错,沈诚的两条腿也就保住了。 沈家人都没问沈诚发生了什么,他们没有这个习惯,除非他前后状态差很多,但沈诚回来时,已经b他离开时好多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