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农民工会所消费,用烟头烫少爷
不停,转而抠弄起邵阳guitou腹侧细长的系带,用指甲对准那rou棱一掐一拧,一拧一掐,像玩弄玩具一般弄得roubang不停晃动。 “好疼……不要弄了!”邵阳一边夹腿,一边伸手去打民工粗糙的手。 民工恼了,怒目圆睁,一脸横rou极为可怕,斥责邵阳:“把腿叉开,不准夹腿。” 邵阳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何等金尊玉贵,倘若没被刀疤男绑架卖到会所,本来有个安稳人生,将来会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娶妻生子,有正常的性生活,可现在他曾经引以为傲的roubang成了别人手上的玩具,这让他如何甘心? 邵阳不听话,瞪着民工,眼神中满是少年的倔强,把roubang夹到双腿的交叉处,把男性最宝贵也最脆弱的地方藏匿了起来。 “不听话是吧?”民工初中就辍学了,如今不过二十三岁,只比邵阳大五岁,也是个暴脾气,被邵阳一瞪,怒气直冲天灵盖,长满老茧的手迅速向邵阳腿间伸去,不留情面地把邵阳的大roubang拽了出来。 邵阳的眼泪哗哗啦啦地从眼眶往外流,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害羞。民工成功拽出了邵阳的大roubang,心中征服另一个男人的欲望节节上升,他穷鬼一个,没有娶妻,自然没有儿子,但是他竟从刚才的举动中获得了征服儿子的快感。 邵阳的roubang被撸,还被又掐又拧,又抠又拽,弄得yin水直流,狼狈不堪,guitou中央的细缝还在不停地开合,像是在欢迎男人的玩弄。 “sao的水都流出来了,装什么清纯?”民工侮辱着邵阳,这是他用金钱换来的性体验,自然要尽情满足自身的征服欲。 说罢,民工拍了拍邵阳苍白的小脸蛋。邵阳脸一阵青一阵白,觉得自己就像男模,还是最下贱那种,只要付了钱就人尽可夫,任人玩弄。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