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知真相,共枕眠
祁韫吃力地抬起手m0着我的脑袋,唤着我央央,却也没力气讲其他话了。 我们回府后,我将母亲的故居腾出来给祁韫养伤,为此我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父亲骂我不知孝耻,我反唇相讥:“父亲的姨娘能从司空府排到兴安街,若不是我一直照看这屋子,怕早已经塌了,这屋子本就是母亲留给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许是被我说中了,那次吵架后父亲连着好几日都未踏进家门。 自从回府后,齐临像换了个人,既不像往常愤愤不平,也不再捉弄我,处处躲着我。 然而我已无暇顾及他,祁韫的腿废了,可是身子还需要养。 我遍寻了京都所有的名师,连太医院也惊动了,所幸父亲和太医院交好,太医院专门派了一个姓宋的老头子来司空府。 我日日送药到祁韫房里,后来便是g脆住下了。 我养了两个男人的事情早已传遍了京都,何况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左右我也嫁不了别人,于是不管不顾了起来。 祁韫的身T还很虚弱,左腿勉强保住了,可我知道那条腿已经不能走了。 “祁韫,你快把药喝了吧,否则凉了就不顶用了。”我坐在床沿上,m0了m0他的额头,前几日他烧得不轻,新伤旧病人整整瘦了两圈。 他拉起我的手,带到被子里放在自己x前,有些虚弱地说:“央央,你穿的也太单薄了,天儿这么冷,你到床上来吧。”我看着他有些深陷的眼眶,眼泪又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