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 上
撑起自尊心。 “第一次啊。” 他喘匀了气,故意的,专往人不想听的话题挑。膝盖曲起,抵在裆部才来回磨了几下,黄子弘凡忽然利索地去解他裤子,甚至没完全脱掉,牛仔布料粗糙地翻皱在腿弯,连内裤快被扯下来。 动作发生太快,郭文韬愣住,以为他没经验要直接上,慌忙制止,推着肩膀试图命令停下来。 黄子弘凡抓紧手腕阻止他乱动,另一只手摸下去,目标明确拢住半硬的yinjing捋动几下,拇指按压着张合的小孔打转。郭文韬腰当场软了,双腿给裤子困住不好动弹,皱着眉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先做一次,”他眼里单纯的小床伴正熟练地玩弄他性器,指尖的茧用力研磨冠状沟,激起颤栗的快感,“做完我抱你去洗,好不好。” 说是商量,其实下面强硬地握着他前端揉出体液,顺青筋线条上下撸动。郭文韬鼻腔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彻底成了被提溜住后颈的兔子,四肢无力地瘫软着,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见他不挣扎了,黄子弘凡就着手上的黏液朝后xue探去,想了想,又安抚地亲人嘴角,热情得像狗啃。 前戏不充分,进入时内里仍有些干涩,郭文韬不适应地放松,生生忍耐两根指节没入进去,在肠壁小心探寻。 与之相反,他脸颊潮乎乎的,全是呼哧呼哧洒下来的热气。郭文韬气不打一处来:早该想到这年头男大哪有真纯情的,亏他给一张脸迷了眼,以为是尽在掌控,结果自个被当成点心吃干抹净,丢人要死。 他别扭地错开脸,黄子弘凡亲了个空,湿漉的鼻尖拱他耳侧,简直是条精力旺盛的狗在求关注。 “哥你告诉我名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