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 下
办法澄清,实在不行…干脆说你是我男朋友好了。 床上调情的玩笑没人会当真。黄子弘凡跟着他笑,手穿过郭文韬腋下把人压进怀里,沉腰捅到他身体最深处释放出jingye。 扔掉用完的套子,他狗狗祟祟爬回来,环住腰埋进颈窝乱蹭,温存中嘴唇在皮肤上流连。 郭文韬累得不想动,搞不懂对方是怎么能出力更多,体力好到仍有精力黏他。睡意昏沉袭来,他揪住一手毛绒的狗毛,失去意识前嘱咐记得给他清理。 黄子弘凡应了,见人安稳睡过去,仍然毫无意识袒露着身体,浑身糜乱的情爱痕迹。脸照样是漂亮的,他趁机很轻地咬一口郭文韬侧颈,确认发现不了,又抓紧机会啄一下,眼睛笑得弯起,迟来的满足小心思。 第二天早上郭文韬是被电话吵醒的。他一动不动地装尸体,忍到生气的边缘听出铃声是自己手机。 他眼睛没睁开找手机去划屏幕,每处骨头经历过一场打碎再随意拼接回错误位置的酷刑,活动一下快要散架。不知道接通了没,至少铃是不响了,取而代之的是催命符,魔音贯耳塞进他耳朵里。 “你起床了吗韬韬,再有一个小时要出发去试衣服了,”经纪人熟悉的大嗓门穿透听筒,硬是把音质提升成立体环绕音,“我刚下飞机,等到你那里我们会合一起走。” 郭文韬装死不成,一张口嗓音倒是哑得像去世三天没喝水:“知道了小齐,我马上起。”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通话的电流噪声中隐约有深呼吸的鼻音。顾忌周围有人,经纪人刻意降低音量,气急败坏地骂: “郭文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