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现场直播

    祁言手臂受了些擦伤,额角青了一块,韩尧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势,确认没有大碍后,才彻底松了口气。

    祁言说他是在车上用皮带将目标人物勒死,然后跳车逃跑的,车开得太快了,他直接滚到了旁边的绿化带里,脑袋磕了一下,晕了好一会才爬起来。

    祁言轻描淡写,把细节全都省略了,但短短几句话仍是听得韩尧心惊rou跳,他明白其中过程一定远比他说的要惊险太多。

    韩尧没杀过人,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望着祁言一脸的平静,震惊之余又添心疼,他明白这样平和的心态需得经历无数次的枪林弹雨,生死一线之后,才能被磨炼出来,他很想问一问在整个杀人过程中,祁言有没有过一星半点的心软,可想了想又觉得这问题实在愚蠢,那些目标人物都是丧尽天良的畜生,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根本不值得有人为他们感到惋惜。

    韩尧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住了那点好奇心,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帮混蛋!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祁言望着他,眼神带笑,韩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傻话,对方已经死绝了,他还能怎么让他们付出代价?于是又尴尬地咳了一声,嘴硬道:“看什么看,你信不信老子早晚捣了他们的老巢。”

    祁言唇角弧度更深了,眼睛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信信信,主人说什么我都信。”

    韩尧恨恨地把他抱进怀里,手不老实地揉上他的屁股:“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祁言轻笑一声,附耳道:“去车上。”

    直到两人与大部队汇合时,祁言脸上还带着情动的潮红,身上披着一件韩尧从后备箱里翻出来的旧迷彩大衣,韩尧则光着个膀子,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

    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