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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语气古里古怪的,噎人,那个兵自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见他面色不善,也不想再跟他多说,唉声叹气地回自己床上躺尸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所有人就被一声尖锐的哨声惊醒了。

    当兵的对吹哨声都有着近乎神经质的敏感度,三分钟不到,黑沉沉的训练场上就齐刷刷地站了三排。

    陆臻还没到,吹哨的是一名样貌清俊斯文,但神情肃穆的年轻士官,看着最多也就二十来岁,臂章上有象征着川区特种大队正式役队员的利剑标识。

    这名士官是第一次在实习兵面前出现,大家并不认识他,但想起前段时间,陆臻出任务,带走了一个机动支队,那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支队的支队长了。

    只有韩尧眯起了眼——这人就是前天晚上在医务室门口叫走祁言的那个,他刚打过照面。

    那士官吹了哨,点完名,也不吩咐其他内容,就这么把他们晾在训练场的寒风里,走了。

    除却紧急集合外,大家从没起过这么大早,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都不敢乱动,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陆臻给的一个下马威。

    川区高原的清晨滴水成冰,寒冷的威力不容小觑,不过才十几分钟,这些刚从睡梦中惊醒的实习兵们就已经冻得直打哆嗦。

    大家眼睁睁看着红日从地平线缓缓升起,朝阳冲破晨雾洒满大地,同时也照亮了他们坚毅的脸庞和冻得发白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