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X/被,c喷/
宝贝,你也别说话了。” 床垫一弹一弹,雪白的臀rou也如rou浪一波接着一波。 俞希喉间只能溢出呜呜地哭鸣,yinjing射精射的囊袋都干瘪下来,酸痛难耐,体内被巨物捣得一塌糊涂,他用仅存的意志狠狠缴着阳具企图榨精,但终是低估了贺洋的忍耐力和持久度。 他似是惩罚性地把俞希两边的屁股打得噼里啪啦,又狠狠撞击了数百次,yindao痉挛地抽搐着,交合处一股股冒着细小的水柱。 “啊……” 俞希的yinjing只流出几股清液,体内涌出的热液像失禁一般,他惊慌尖叫挣扎着向前爬。 贺洋终于放开精关低吼一声,大量jingye狠狠浇灌在xue道深处,媚rou深处一片湿腻,酸困不堪,潮水混杂着jingye在贺洋退出yinjing之时堵不住的倾流而出。 床单自交合处被打湿了一大团,贺洋看着俞希浑身发抖,轻轻地顺着脊椎吻着他的后背。 他把人翻转过来,俞希往日惊艳绝伦的容貌现如今也难以维持,狼狈却很可爱。 对这人的情感自心底泛滥,爱怜、疼惜、温柔像涨潮的海岸湍急汹涌。 床头的台灯是室内唯一的光源,俞希头搭在床沿边被顶弄得一荡一荡,柔滑的黑发凌乱蓬松,他仰头承受,灯光映在他的肌肤上散发着如绸如缎的光泽,他像被献祭的祭品,一派神圣又yin靡。 这晚,俞希被放开时身上满是jingye和爱欲红痕,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恍惚着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贺洋湿了毛巾给他做的简单清洁。 第二天闹钟叮铃铃地响起,贺洋抬手遮了遮眼想转个身继续睡时,后知后觉地,苏醒的触感告诉他怀里有个毛茸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