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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晨唤广播正刚开始播报今日事项,总是贪睡的陨菲呆坐在床上,她想了那本书和最後纸条的内容一整晚:「那份温暖的印象、那时赫伯伯慌张的缘由、外出时教官的态度、丧礼上母亲悲痛的泪水……一切的一切,读完这本书後,每一个都连结在一起了,所以这才是为什麽每次毕业典礼父母亲总是没有出现的原因吗?难不成这些年来我所学习到的都是假的…?学园罔顾人权?」 「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所以父亲是被政府害Si的吗?」 「情势一触即发?要打仗了吗…?要离开就去找赫胥黎?那其他人呢?老师?同学?」 「陨菲!陨菲!你有听到晨间广播吗?」室友的呼唤声将陨菲从昨晚黑洞般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听到什麽?」 室友支支吾吾的说:「似乎是那个工友赫伯伯要批善行分数给你,但他好像忘记给你签名了…?」 一听到赫伯伯,陨菲突然想起最後那张纸条上写的「时机成熟」,她决定藉着这个机会向赫伯伯问清楚。 距离八点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殒菲赶紧到贺伯伯的储藏室,礼貌X敲了敲门後,便将储藏室的门一把拉开。 「你来了啊!我知道你想问我什麽,我都已经写好了,你过来签名就好。」赫伯伯微笑着说。 陨菲走上前,发现赫伯伯早就写好一张又一张的纸条,就像从很久以前便等着陨菲来他似的。 纸条上写道:「时机成熟嘛…其实你爹是被政府给杀害的,当初你爹爹的丧礼是政府为了引出你娘亲而设下的圈套......而她自然也不是真的傻傻赴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