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家能手乔纨绔
乔家三郎不开心,兴善寺就遭了殃。如今乔三是京中头一份的显赫,风头正盛,无人敢与其争锋,京兆尹都管不了他。第二日清早,天还不亮他就一人一马立在兴善寺门口,土匪恶霸一般。 所幸这日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香客并不多;尽管如此,前来进香的不少妇孺仍是被吓得绕路走。他本就是军队里浴血奋战出来的,自带一GU煞气,又兼面sE不善,人人都敬而远之。 济源住持哪见过这阵仗,还当是山匪贼寇,想去报有司衙门。可是要出去报官便要从乔寰身旁路过;不得以之下,济源只好y着头皮上前询问:“施主可是有事吗?” 乔寰打量着那住持,皮笑r0U不笑道:“没事,走累了,站一会儿。” 你站在这里,兴善寺还怎么开门迎香客!济源叫苦不迭,可是人家站在门口什么也没做,自己也不好贸然赶人走。如此做派,倒教他想起了六月里来求药的那位娼妓,一样的泼皮无赖,一样的不管不顾。他恭敬道:“如此,还烦请施主进寺用些茶水斋果。” 乔寰又看了看他,随后盯着头顶兴善寺的牌匾,指了指,露出一个Y森的笑容:“我阿耶写的。” 济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兴善寺”三个大字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大家手笔。这匾额是乔寰生父授左光禄大夫那一年来兴善寺礼佛时,现在的方丈、当时的住持请他写就的。济源心下了然,心知这是乔秘监的幺子。 出家人消息并不太灵通,济源不太晓得乔三已成显贵,却知道乔秘监与老方丈关系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