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
的就不太美妙了。 不是他存在偏见,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个不入流的领域,和江蔻一直以来走的艺术的风格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画不出来不如就歇一歇,去国外度个假?或者购个物?” 他想了想,真诚地建议道。 江蔻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要,我不想去。” 他又说,“那不去国外,国内也可以。” 江蔻坚定地重申:“你听清楚了,我哪里也不去,要继续在家里画画,就画MEHNDI。” 他也觉得很为难,他是赞同江蔻想要换种绘画方式度过瓶颈期的想法,却不赞同以MEHNDI这种绘画方式去做。 “MEHNDI这种艺术方式不合适你,你可以尝试壁画或者板画,一样是绘画,这些对你突破瓶颈期会更有利。” 从秦颂年的话里她听出了一种普遍的狭隘,这让她很不舒服。 她往他x膛上拍了一巴掌,怒上心头,“秦颂年!我才不需要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跟你说,MEHNDI虽然是一种罕见的行为艺术,但艺术就是艺术,是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下里巴人之分的,在我眼里它并没什么不同。” 认识的人中,感叹过她的X格和她人畜无害的脸简直天差地别的人很多,每次他都只是附和着一笑,因为没什么实感。 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是真真实实踢到了铁板,一直都很强y的铁板,他很难改变她已经成型的想法。 他承认,自己的想法是偏狭的,却也认为同样是在情理之中的。 他把弄起掌心的手机,注视着她的眼,“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