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
半月时间一晃就过,分离这天终究到来。 迎着习习凉风,在画室收拾完的江蔻走出露台,散漫地伸完懒腰又定睛眺望远处,歪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秦颂年回来在画室寻她不见,便转头往房间走,刚走两步闯入视线的就是这一幕。 她就那样静悄悄地站在那堆不知名的鲜花中间,任由微风柔柔地眷在周身,一小撮柔顺的披肩散发和素净白裙的一角被吹拂到扬起,俏丽得仿佛彻底融进了花团锦簇之中。 秦颂年想张开的嘴又合上,脚步微顿,后退几步转入衣帽间,再出来,手上已经提了件卡其风衣。 隔绝凉风的风衣搭上肩头,江蔻飘远的思绪才从那已有一大半蔓延了h褐sE的悬铃木上收回。 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她按着肩头充当披风的衣服,笑着回头。 待看清她脸上并不是担忧的表情,秦颂年先她一步提醒道:“时间快到了,我们该去机场了。” 江蔻稍稍抬头看他,对他b预料中的快速返回并不惊讶,只是点头应着:“好。下面都收拾好了吗?” “嗯。” 秦颂年m0到江蔻身侧带了凉意的手背,给她拢了拢敞开的风衣领。 这么一个自己完全不能照顾自己的样子,让人忽然有些担心。 眉心蹙成小山,秦颂年把心里的建议讲出来:“要不要也带几个家里的人过去?照顾得也b那边的人好些。” 江蔻正低着头执着于在他的手掌里cHa进自己的指头,一听马上否决道:“不需要,要那么多人做什么呀,再说了,那边也没人。” 指头交叉着cHa进去,手心相握之后又严丝合缝地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