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舐(微微)
嗅觉一被刺激,感官也不再自欺欺人,灵敏地感受着那只挂在他锁骨边的手。 他忽然想起那次解扣,青葱一样的指尖在接触衣领时,会无意识地来回摩挲边缘两个圆顿的角。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下的癖好。 一个呆坐着胡思乱想,一个半趴着挥毫落纸。 画室里落针可闻,画室外余晖满天。 几个小时后: “好了。” 身边人的一声感叹吓得大手一顿,一秒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来。 “好了?”他问。 秦颂年微微把x膛挺起,眼睛斜着看自己左肩。 一只栩栩如生的白虎。 “挺好看的。”他由衷说。 说完他又去看江蔻的表情。 兴奋?没有。开心?没有。满意?更没有。 她垂着头,脸上ch11u0lU0写着三个字:不、满、意。 他丝毫不迟疑地又看向自己身T那画,想看出缺点什么,但实在是天赋无能,看不出什么端倪。 “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 大小姐一脸深沉,挑起半边细眉,不答反问:“你觉得这个画好看?” 她的明亮的眼球在灯光下更显得神采奕奕。 “好看啊。” 秦颂年真心实意说完。 江蔻立马耷下脸,受伤地托起下巴哀嚎。 “完了完了这副画算是完了,秦颂年这玩意儿都说好看。” 秦颂年/这玩意儿:??? 江蔻一开始画起来还很顺手,后面越画越觉得这白虎哪哪都不对劲。 画到后面笔已经动得越来越慢,她已经蓄足了一腔失落。 这是一次失败的MEHNDI,她还是没能突破瓶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