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上一重,他身上便坐挂了个人。 大脑先反应过来是谁,没向他中枢传达指令。 拢共也没脱敏几次,他第一反应推拒的动作没想到已经处在了退化进程。 秦颂年的视线渐渐对焦清晰,眼前滑过一抹红,攀缘漫步,把他眼眶占了个全满。 朱发红唇,娇挺细腰。 他腿上供奉的,可能是一支烈火中心燃烧的玫瑰,因为那燎原的火势快要烧到他眼睫下。 大概是g渴的咽喉已经被殃及,头脑也被酒JiNg占领,对此情此景他呆愣了许久。 江蔻见他懵懂苏醒,便从容地爬坐上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也少了羞赧的情绪。 坐定后,她近距离瞧他才发觉他脸sE青白,忙抓了他手问道:“秦颂年,你哪里不舒服吗?” 就灌瓶红酒,她不会把人给灌病了吧。 男人迟迟不答,她就急得直接上手去m0,先是额头,再是脖颈,快要m0到半敞的衬衫下,青筋骤起的手臂截住她。 秦颂年觉得自己大概是喝酒喝昏了头,他本来应该截住她的手后斩钉截铁地说没事的,可他的嘴却不听他使唤,把“我头疼”轻易地漏了出去。 酒醉的男人倒是会不像同一个人似的说些反差话,y朗外表配个喊疼的软声调,江蔻看着他,就有种看见了漂亮娃娃的既视感。 温软可Ai的娃娃,是她小豆丁时最喜欢的。 带着歉意,她合了两指探到他太yAnx,动作轻柔地按压。 “头疼吗?那这样按按呢,会不会好一点?” 光滑的小臂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