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种
头枕着秦颂年的手臂,江蔻窝在他怀里,目光深远地朝向远方,从那幅Ga0错的画开始平静述说。 “就在一年前,我再次手腕挫伤的那次,那次受伤就是因为这次交错的这幅画。” “这幅画的原作者,是冯浪已经去世的丈夫,一个拥有短暂一生的 、没能志得意满家喻户晓的德国落魄画家。从冯浪口中我并没能得知他的名字,只能根据她的只言片语和画作推断,他是个才藻YAn逸的人。” 肩头传来收紧的力道,江蔻抬头望向秦颂年,对视一眼后又移开,继续说下去:“那时我的创作灵感枯竭得很严重,停在一个坎上一直止步不前。从交流中,冯浪得知了我的困境,二话不说就主动把这位作家私人的画作拿出来帮助我度过难关。而我也因为欣赏临摹了那幅画,安然地成为了今天的我。” 秦颂年若有所思地沉声道,“所以,我们永远也拿不到这位画家的授权了是吗?这也是你怎么也不愿意告诉我的原因?” 江蔻坦然:“是,这是原因之一。还有就是——” 她从秦颂年怀里翻身而起,“就是我不希望我的朋友因为我的失误而再次感到难过。” 江蔻还记忆深刻,隔着冷冰冰的屏幕,染了紫sE头发意气风发的中年nV子说到那个逝去的人,洒脱的英挺眉目那么轻易地就沾染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烈悲伤。 她和冯浪相识那么多年,看见这样的她,那是头一次。 除了把画作展出来给她之外,冯浪不再愿意透露更多,而这次临摹之后,她也希望江蔻此后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