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
的脚,意味不明地诘问:“喜欢?” 江蔻直认不讳:“嗯。” 他又说:“那就这样带着?” 江蔻点头,“好啊。”嘴里说着,“带上它去参赛,它肯定会保佑我拔得头筹!” 秦颂年:“......” 一件首饰都能去他不能去。 他好像又被提醒了一次。 江蔻正满心欢欣,自然看不见秦颂年骤然Y霾的脸sE。 铃铛玩够了,她又突地想起一些其他事,没多过脑子,江蔻自然地向他嘱咐,“对了,我去b赛的这段日子你记得格外注意...” 他正想立耳倾听他要注意什么,江蔻就又开口:“...注意记得让人看好我的画室和储藏室,我不在呢,不能让人进去,打扫也不行!” 秦颂年的脸僵了一瞬。 “还有啊,我的画具画纸,通通不能动,就算是你,也不行!” 江蔻慷慨激昂地叮嘱,完全不知道有人心里已经蹦出两个自嘲的小人。 鉴于自己忘X大,江蔻恨不得都一齐说全了,坐着絮絮叨叨地念了有十来分钟,改担心的都说了一遍,直到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了才堪堪停住。 秦颂年头一次发现自己耐心那么差,在江蔻说着的时候就想打断她的话。 不过他还是耐心听完了才似笑非笑地出声,“还、有、呢?” 周身凝滞的空气都好像随着他这句话降了半度,江蔻才猛然意识到什么。 默了默,江蔻歪头做思考状,装傻:“还有什么吗?没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