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夏天
样“迷茫”的过完一生吧。这些人中也包括着我的父亲。 后来我知道,不仅是德国,整个欧洲的年轻人都失去了方向,直到德意志的新领袖出现,他们才被唤醒。可事实又证明,这全然不是好事。 当然,我并不是那么在乎的,只是我这个不幸的人恰好的在这个不幸的年代出生,恰好在这不幸的年代度过最易夭折的几年,恰好不幸的一次又一次失去了家人朋友,唯有一件事,我难以评价它的性质——31岁的我,依然用每一个器官都完好的躯体行走在这里。 所以悲观的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再交新朋友了。 我停下脚步,码头已经到了。我穿过拥挤的人群寻找着之前谈好的船老板,把“不小心”又少了一两欧的钱塞给老板。 老赛姆满是皱纹的脸上透着nongnong的不情愿,讥笑了两声,大力拍着我的肩,“小子,除了我这码头都没人愿意借船给你!”暗示我下次最好要把今天的钱补上。 我没回应,老塞姆自觉无趣,又咕哝了两声,把我送上船就在他那脏的要死的 白汉衫上抹了两把走了。 和往常一样,是艘毫不起眼的小游艇。 我在小甲板上找到了驾驶员,他看到是我就皱了皱眉,等我把今天的路线告诉他后就像避瘟疫一样,走回驾驶室了。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