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术师的催眠疗法 y u zhaiwu.p w
可是ATV不应该这么难开——越临近山顶,握把越沉重得拧不动,连双腿也酸酸涨涨的,蹬不稳踏板。随之而来的是又一阵心悸,比前几日严重,胸口紧得庭萱不得不停下来歇息。 小道两旁的林木逐渐稀疏,应当是快到山顶了。不想被看出异样,呼吸两个来回后,庭萱又启动了引擎,和追上来的沉念一起开到营地边缘。 路上有条白色划线,在远处时看到两端标注了经纬度,应该是进入特殊地理区域的标识。 车身跨过的一刹,庭萱却突然感到眼角传来刺痛,流下的泪水很快打湿了防寒面罩的衬里,贴在脸上极其不适。她眯起眼,缓慢转动了几圈眼珠,等刺激消退才敢试着睁开,却发现视线也受了影响。 视野边缘变得模糊,中央的人影先是扭头,见她停住不动,又折返回来。 十来秒间,庭萱努力看清了沉念背后的建筑群,数十栋小屋无规则地散布在这片空地上,彼此间隔足够远。 可是,在比这些小屋更远的地方,或许两三百米,或许几公里——失去参照物,她拿捏不准距离——还矗立着一座立方体建筑。 值得庆贺的是,到凌晨两点后,云雾就逐渐消失了。这里远离市区,也没有任何来自地面的人造光源,视线所及,除了每栋小屋门口的幽光,就是纯粹的漆黑。 这座建筑结构是标准立方体,庭萱能看清它,是因为在靠近每条棱的地方,都有一道凹槽,露出淡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