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
你看着他觉得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锅。 是你的话,你肯定就给他买了,不管是糖还是锅。 可你也知道,这办不到,就像你无法阻止河流的改道,群鸟的迁徙或是落花腐烂在泥土里。 天大亮了。 他不知从哪儿端来一盆热水,拿自己的T恤打Sh了,给你擦身T。你穿上裙子,他塞给你一把钱,你吓了一跳,说不要那么多。你只要打车钱就够了。 他掰开你的手指让你收下,笑着说:“给你的小费。”又教你打车该怎么说地名,把位置输进你的地图app里。 他没送你下楼。 走出去老远,你回头望,窗口一个人影都没有。 你也就放下了。 去补办了临时护照,拿着证明到银行里取了钱。 在宾馆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差点错过早上回国的飞机。 坐在机舱里,你听旁边的导游给人念报纸打发时间,说是当地一个夜总会工作的nV人Si在屋里,不明不白的,Si因要等解剖后才知道。 游客唏嘘,说是昨天晚上还在那家看过表演呢,也不知Si了谁。 这只不过是一天当中会发生的,千千万万件事情里的其中一个。 不值得细想。 你在万丈高空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你见到他,画着残花败柳似的妆,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歌。 “人生啊,我们何不戏啊戏青春,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小meimei想郎直到今,郎啊穿在一起别离分。” _____________ 写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看见一轮橙月从远处高楼顶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