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道具,T交)
徐州太了解许絮言的身体,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拿捏,胸前挂着的黑色铃铛还在“铃铃”作响,身下光线透不进的黢黑深处也发出着水液挤压的“咕唧”声。 坚硬的球体埋在甬道深处,时而磨蹭过性器表面,时而和顶端来个亲密接触,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球体按压着刮过,他简直分不清是谁在弄谁。 有人趴在他身上喘气,一声一声地念着他的名字,许絮言意识全无,起先应了几声后再无动静,只是在喉间发出哼哼的细吟。 徐州坐在他身上起伏,下来时还要控制着不要砸到人,平日里跟主人一样温温和和的东西在此刻却表现地截然相反,又热又硬地凿开他的内壁,一下一下冲击到最深处。 那东西每次贴着小球进去,一粒一粒的圆形凸起就会挤压xue道,顺着力道在rou壁表面滚进滚出,甚至磨到那处敏感点。他的致命弱点全然掌控在许絮言手中,后者的每一次撞击都会激起汹涌澎湃的快感,水液越积越多,似乎要涨成大潮,淹没里面的所有物事。 “阿言,宝贝…” 徐州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喘着粗气越来越快,但是不够,他还是觉得不够。 许絮言视线失去焦点,只是眼泪婆娑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黑影在他视线里上上下下奋力耕耘,他这个被犁坏了的田地只能一动不动待在原地任由辛勤的驴动作。 他又在耳边叫自己的名字,许絮言不想回答,却被对方抬起了下巴。男人居然停下了。 “嗯。”他不情不愿地给予回应,换来了愈发猛烈的动作。 等到浓稠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