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从笼子里醒来回归日常,捅男二一刀
她几乎每天都泡在高强度的性爱里。 她跟章歧渊提过一次想要出去看看,章歧渊说“可以”,随后径直打开了门,要牵着她的链子带她出门,可她什么也没穿。 从那之后,祁念再也不敢提想出去的事情了。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说:她没有提要求的权力,只能被迫接受。 就像他疯狂的性爱一样。 如果他回来的时候她坐在钢琴边弹琴,章歧渊则会兴致勃勃地加入,把她摁在琴上cao,弹错了一个音符就狠狠cao一下,那天祁念在琴上被cao到了天亮,cao到了失禁,尿液像喷泉一样溅在黑白琴键上,不论祁念怎么崩溃尖叫求饶,叫到嗓子哑了对方也不会停下。 而第二天,钢琴换了新的。 祁念却不敢再碰了。 …… 祁念在高强度的性爱中变得日益沉默,章歧渊不许她在他不在的情况下睡床,她便常常无精打采地在笼子里睡一整天。 爱玛端了食物来:“念,吃点东西吧。” 祁念侧躺在笼子里,身上的浴袍堪堪遮住身体的痕迹。 她头也没回:“不想吃,你走吧。” 爱玛却没有走,再次催促道:“念,你看看呢,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祁念终于睁开眼睛。 转身坐起来,无视了爱玛同情和愧疚的眼神,她瞧向了白瓷托盘上放着精致的食物和餐具。 当晚,一柄锋利的淡色白瓷小刀就扎进了章歧渊的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