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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哥神情似有恍惚,衣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皮带未系,裤链未拉的坐在地上。 而床上被子里规则传出呼吸声,好像人已经熟睡。 顾牧见此情形顿住脚步,说话变得支吾:“哥,你状态好像不对……” 钟弋身体里的药效没退,他黑着脸,睨了一眼顾牧,如实相告:“她给我下药。” 只言片语中,顾牧不可思议的蹲下身。 伸手,把他哥身下没有拉上的裤链拉上,忍不住笑道:“我这大嫂真牛!” 顾牧没有等钟弋的回话,紧跟着说:“哥,干爹没在院里加派人手,人全撤走了。” “会不会是干爹不打算关着大嫂?” 顾牧自顾自的整理着钟弋身上的衣服。 钟弋没有阻止,粘人的视线一刻也不离床。 钟弋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以他对他父亲的了解,人是撤走了,但一定还有一手在等着他。 如果不是楚初给他下药,现在此刻他早已经将人带离静安院…… 钟弋独自叹了口气,思考了一下,最终道:“不可能放过的。楚初先不带走,我们先撤。” 顾牧听话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他哥的身上,然后扶起他哥往门外走。 钟弋脚步很浮的靠着顾牧。 他不清楚楚初到底给他吃的什么药,时间过去这么久,药效没退下去不说,现在甚至依旧有那股子冲动。 他们行至客房外时,钟弋停下脚步,深深看了一眼那床上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他不舍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