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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xiele气,我挪开腿,颤颤巍巍的喊了声哥。 “哥,我疼。” 我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参杂着惧意,我的声音很小很小。 不过没关系,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听得见、听不见都无所谓。 和我的人一样,我的情绪也不被人在意。 慢慢的放松下来了,等待我的,是男人的第三根手指… 我说我疼不是在骗人,在长时间的x1Ngsh1上面,大部分的nV人都是感觉不到愉悦的。 是凌迟、是折磨、是煎熬、更何况霍钦凶猛健硕,那根东西叫我生畏。 在和他的x1Ngsh1之中,我能T会到的愉悦很少很少,只有最开始的一段时间是快乐的。 到后来就是他单方面的享受了,我能感觉到的是它的轮廓,在我身T里一出一进,不由分说的劈开我。 霍钦离开后我常对着镜子把腿打开,那处地方又红又肿,饱受摧残。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冰敷,因此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寒冬腊月我的家里也要常备冰块。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做完了还不走,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好疼。 疼得我腿间不住的颤抖,在他一进一出的频率中呜咽出声。 “哥…求你…” “求我什么?” “拿出去好吗,我好疼…” “两根J.巴都吃得下,我放三根手指怎么就不行了?”下巴正抵在我头上,男人蹭了蹭,明明说着心平气和的话,却是叫我不寒而栗的:“下次沈慈过来的时候,别忘了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