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褴褛、蓬头垢面。 四肢伸不开,链子从手腕连接到脚踝,链子不长,我像一只被烫熟了的似的,只能蜷起来。 蜷起来,高撅起PGU把X器暴露在外,透过镜子有些看不清楚,现如今里面塞着的那根长什么样子。 我只觉得难受,神志不清时总以为又回到了从前。 从前霍钦就喜欢这样锁着我,他也喜欢这样g我,把塞着的器具往外一拔,津Ye混合着他留在里面的东西争先恐后的往外淌。 长时间的扩容省去了不少的麻烦事,他常常一T0Ng到底,掰着我的PGU骂我是小B1a0子。 翻过来,揪住我的r钉,他最常问的一句是:“我和我爸谁1C的更爽?” 关于这事,我一开始还会给他回答,那时候骨头y着呢,天不怕地不怕,总觉得一个霍钦而已,再如何还能整Si我? 初生牛犊不怕虎,我说你爸吧,老东西经历丰富,睡过的nV人b你见过的还多,在床上什么花样都有,我爽的不行。 现在想想,那几年真快叫他打Si了,以至于现在我一看他伸手就害怕,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再没有当年的风范了。 也怪我嘴贱,长的不漂亮,人也不聪明,Si在谁手里都是活该。 睡不着,一直睁着眼到霍钦回来。 他喝了点酒,看样子没醉,回来后洗了个澡,晾了我很久后才推门进来。 还是喊他哥,我说好疼啊,你给我解开。 挺起x膛,我讨好你眼前的男人,我说我听话,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