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真的40)
他也看见了,那个执着的身影,我都能想象到双喜刚毅且纯真的脸庞,总是一无既往。 在心里念,我说双喜你不该过来,可是动作又b谁都快,好多年我不曾这样飞奔过,心里满满的酸涩期盼。 其实这些都不应该。 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执着纯粹的少年,他会如何追问我?会不会责怪我的不辞而别? 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见面了,他气喘吁吁,在手里递过来一个黑sE的瓶子。 大概是装酒的,经年留影,此时依旧闻得到轻微的酒香。 剧烈的喘息让他说不出什么话,但他示意我把瓶子打开。 一头雾水,我拔下上面的塞子,静默了一会后浓稠的夜被一抹光亮划开。 那光亮微不足道,渺小可怜,可它在瓶子里破茧而出,格外的生机盎然。 随即是越来越多的光亮在瓶口争先涌出,照亮寂静的黑夜,无声狂欢。 我惊喜若狂,不自觉的瞪大了眼,双喜气喘吁吁,立在我对面。 是萤火虫,流光溢彩,不计其数,今夜没有星星,薄云遮住月亮,荒芜的土地上只剩我眼前这一片星光。 星光为我而来,照亮我离乡的漫漫长路。 思绪万千,难以言喻,我哽咽一声,轻叫双喜的名字。 还剩下很多别的话,关于离别,也关于相遇。 但是都没有说出口,那些在心头盘旋,誓要破土而出的话双喜都没有让我说出口。 他只是冲着我笑,叫我一路顺风。 依依不舍,临别前我还是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