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哪一次的事?

的眼眶隐隐发热,胸口烦闷的很,“我能入得了他的眼的,除却这副自我出生便平白为我添了分难堪的畸形身躯,可还有其他?归根到底,我不过是会由着他肆意寻欢的下贱玩物罢了,与歌楼里的歌女都是无有区别的。如此,我怎会把他的荒唐话当真?”

    荀彧坐到贾诩身侧,出言安抚,轻叹,“文和,莫要妄自菲薄...”

    贾诩越想越是心头沉重,“先前计策需有弃子,我自知不如你们,便决心去当那‘英雄’。而临行前却被郭奉孝设计时我便知道,他仍是不信我的---即使我是去赴死!”他终于说出来了,顿觉心头一空,“学长,任由自己逐乐,被玩弄至如今情形,是文和之过。而既然清楚这是如此的一个人,我怎会因他做决断?”

    “壶关之事另有隐情,奉孝也是情急之下出了下策。”荀彧已经不知道自己叹气多少次了。

    然而贾诩此刻耳中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喉头涌上一阵窒息般的酸楚。这些曾经让他难寐的话他还未曾与人说起过,他知道郭嘉总是嫌他的,嫌他无趣,总是去扰他在歌楼同莺燕作乐,嫌他古板,在床上都无甚花样,受不住了会流泪叫停。如今甚至连他腹中的自己孽种都嫌。

    嫌他厌他,他无意去对自己残忍去戳那层窗纸,郭嘉也不说,只是边言语讥讽边拿他寻欢。于是他也以为这是件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沉默地由着郭嘉。

    想来让他喝滑胎药的堂皇理由,怕是只有一分真,而剩下九分还是嫌他。

    幻梦一遭,他反倒想通了很多事。

    也许比起将一无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