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你
全然不像陈最那么端正,动来动去,让人疑心凳子上是不是有刺。 邱楠月记得她上幼儿园的时候,遇到做不来的题目甚至还会哭闹。 有次她给陈初布置了五道算术题,她做不出最后一道,边哭边在草稿纸上演算,鼻涕泡滴在本子上,一擦,把纸擦了个洞出来,哭的更厉害了。 不知不觉间,那个嚎啕大哭的小朋友已经不再畏惧难题了。 也再没向她索求过亲热与拥抱。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夜深人静时邱楠月偶尔也会想起离开陈家那天,陈初那声稚nEnG的,撕心裂肺的mama。 思及此处,她心中涌起一GU难以言说的怅然与酸涩。 “好难啊......” 题没做出来,转笔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陈初扯过陈最的笔记本,在上面翻了几下,找到前天他给自己讲过的例题,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的等高线画错了。” 陈最走到她背后,只提点了一句,陈初便找到思路,答案瞬间一目了然。 “谢啦!” 她回过身,圈住陈最清瘦的腰身,毛绒绒的头发隔着外套蹭到他小腹,本就温热的肌r0U瞬间升温,无声无息间变得y朗,像被锻造的原铁。 清新的香气钻进鼻子里,让陈初觉得很安心,仰起脸,清丽的双眼锁住他面孔,撒娇的样子b小猫更讨喜。 顿了片刻,看到他的手机,“诶,你在和人打电话?” 说完就意识到,这个点,应该只有邱楠月会打电话过来。 陈初缓缓垂下眼帘,松开手,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笔,重新看题目。 陈最也不知道该怎么化解这段关系,伤痕也许能变淡,伤口却永远存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