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痛,总之微妙得难以形容。 像药也像糖。 虽然是从前很渴望的称呼,可是每次对上陈初清澈的双眼,他就忍不住将她和梦里那个人做b较。 梦里的她,从未用这样柔和的目光看过他。 因此,梦里的他无奈,挫败,最后只好捂住那双眼睛,紧紧抱住她,让她说不出半句责备的话,借此宽恕他难以释怀的罪恶感。 “陈最!” 见他还在恍神,陈初捏着他的虎口摇晃两下,“听得到我说话吗?” 陈最任她握着手,陈初刚洗完澡,手心还是Sh漉漉的,温热的感觉从她的皮肤传递到他的身上,惊惧的情绪被覆盖,变得平和了许多。 “你脑子进水了吗?” 陈初觉得现在的陈最迟钝得很反常。 他个子太高,逆光站着,面孔轮廓宛如用钢笔画出来的一样,纤细,坚y,骨相分明,显出冷冽的锐气。 迟疑的情绪再度浮现。 陈初不得不承认,如今的陈最对她来说其实很陌生。 虽然小的时候他也不怎么讲话和与人来往,但安静与沉默是有区别的,后者更多是不得已而为之。 “什么事?” 陈最接上她的话,看到碎发落到陈初的眉间,自然而然地替她捋到耳后,指腹擦过敏感的耳垂,感受到她不动声sE的僵y。 “我不生气。”他补上这一句。 陈初眼里的光重新凝聚,“真的不会生气吧。” 陈最点头,静静地看着她,气定神闲地靠住门,双臂交叠,白且匀称的指节轻轻点着手肘,往下是修长的双腿,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