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
匙呢? 她又m0了m0斜挎包里的夹层,没找到,沉默几秒后,踹了一脚车子。 下一班公交车还要等十多分钟,陈初很郁闷。 “钥匙又丢了?” 清淡的嗓音响起,陈初转过脸,看见陈最。 他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眉峰微微扬着,兴许还有些幸灾乐祸。 “关你P事。” 陈初一甩包,走过他旁边,对上视线后,立刻表现出浑不在意的态度。 “叮叮—” 钥匙串在她眼前晃了晃,陈最逗猫似的,在她伸手时,手心轻轻一合,又握住钥匙。 “给我!” 陈初因为从小粗心大意,还被叫陈粗。 开学以来,不知丢了多少次车钥匙,NN担心她哪天儿把车也丢了,总是耳提面命的叮嘱,可惜效果不大,于是她又在陈最那儿放了把备用钥匙。 “这次又掉哪儿了?” 陈初白他一眼,“大哥,我要是知道掉哪儿了,那全世界的警察都不用查失踪案了。” 明明有错在先,理由还又多又怪,只要一对上他,混身都是刺。 陈最看着她泛红的鼻尖,片刻后,把钥匙给她,推着车朝校门口走去。 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陈初不屑的切了一声,没一会儿跨上车子,飞快从陈最旁边超过去。 到家时,将近九点,还才锁好车,三楼右边的灯就亮了,她和陈初走到门口时,NN已经在厨房里热饭了。 陈初搓了搓通红的手,“NN。” 陈最也喊了一声,去开了盏客厅的灯。 没一会儿,陈NN端上两盘热气腾腾的菜出来,炒生菜,蒸排骨和豆角焖饭,“快来吃饭。” “哎呀,都说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