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第二天,戚时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散漫温柔,对她事无巨细的关心宠爱,仿佛前一晚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 他真的,好奇怪。 不过舒矜抽不出太多心思去分析,公司准备扩张领域,上下都忙成一片。 她每天都要加班到九十点,周末也基本充了公。 舒矜小时候体弱多病,长大后却非常健康,几乎很少生病。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工作强度太大,经常加班到深夜,睡不到几个小时,又神经高度紧张,在某个周六的早上醒来,她忽然感觉得身上热得厉害,身体轻飘飘的,脑袋像灌了铅拽着她往下倒,根本抽不出力气起来。 她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败给于生理本能。 中间她模模糊糊的醒了一次,从昼白的环境中看到一个有虚影的轮廓,还带着点虚幻的声音。 “怎么烧到三十八度了。” “为了他这么拼,有必要吗。” 她感觉自己做脸被戳了戳。 “你就知道让我不开心。” 后来在昏昏沉沉中,她感觉有人坐到了自己床边,将她揽入怀里,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陈mama吗,还是沈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