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
象,其他的弯弯绕绕她都是一清二楚的。他曾经还因为跟对方没可能了而大醉一场抱着她哭了一晚上,从此封心锁爱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浪荡子。 “不是,你不是说她有喜欢的人,你没机会了吗?” 那段时间她看着自己弟弟消沉颓废的样子很是心疼,还说要帮他把人抢过来,戚时宴却拒绝她这么做,说是希望对方能够过得幸福。这些年他也一直没有放下过他的白月光,整天游戏人间看似滥情薄幸,实际比谁都深情。 戚时菱觉着他们家的男人别的不说,深情专一这一点在整个A市完全可以名列一二,跟头倔驴似的,既不强取又不放下,哥哥和弟弟都是,中间夹着一个绝情绝爱单身主义的她。 “本来是,可谁让她笨呢。”他带着一股子宠溺又庆幸的语气说,“那我只好卑鄙的抓住她不放了。” 戚时菱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他,问:“什么意思?你该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阴计威胁人家妥协的吧?” “是用了点不光彩的手段。”他承认,但毫无悔意:“但我不后悔。” 戚时菱听到他这么说,不仅不反对,反而满意的一拍他,欣喜道:“早跟你说了不择手段把人抢过来了,你还非要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白白让自己伤心了这么多年,后悔不?” 戚时宴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走到旁边的鞋架上挑选起来。 后悔吗? 也不,如果没有那晚的事,他还是会一直当“正人君子”,甚至可能帮她得到韩奕沉。 但既然上天看不得他爱而不得的苦痛,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