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他竟然还没皮没脸的在她耳边恶劣的说。 舒矜简直要气死的,搂在他后背的手用力的锤他。说是用力,但她早在情潮中消解了力气,这点捶打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更像是调情。 外面的两人从他们侧边走过,舒矜吓得呼吸都停了,下身更加汹涌的绞紧巨物。 戚时宴被她夹得脸色都变了,漆黑的瞳仁里翻滚着可怕的情绪。 他缓慢抽出一截,狠狠的往里一顶。 “啊——” 舒矜尖叫一声,然后立马捂住嘴,一双潋滟水眸控诉的盯着他。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已经走远的女人问。 “没有啊,怎么了?”男人回答她。 “哦,那可能我听错了吧。” 1 两人继续往前,走进了电梯道。 “你疯了!”舒矜松开手,压着声音骂他。 “嗯,疯了。”他承认到,“很早之前就疯了。” 然后抓着舒矜一条腿儿,从脚踝细细密密的吻到腿弯,又将人翻了个身跪趴在椅背上。 “矜矜撑好。”他用一种很平常的口吻说出可怕的话:“我这个疯子要把你也cao疯。” 舒矜惊恐的睁大眼,未能说出半个字,身后的男人就圈着她的腰前前后后疯狂的凿动。 “啊啊……别……嗯啊……” 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是破碎的,舒矜像是被无形的手抓住了脚踝往海底深处坠,窒息快感又凶又猛的席卷她,空气离她越来越远,即使张着嘴大口呼吸,还是感觉濒临死亡。 戚时宴像是陷入疯魔一样,又深又狠的顶,似乎真要把身下的人cao疯。 车身像浪潮里的小船,摇曳着颠簸。 1 “不……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