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救我
不过多显露,没什么起伏的说了句:“那我明天回家一趟,就不去接你下班了。” 说完他便回了卧室。 舒矜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想跟他说她不同意,她不愿意,可她却像是哑了一般发不出半个音。 她依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些,只能睁睁的看着他用一种自己不习惯的神情背过身去,她从他一贯散漫洒脱的眼眸里读出了一丝名为受伤的情绪。 她失序的感到愧疚,陷入自我怀疑的拧巴中,怪异的在他怀里度过了漫长又失眠的一夜。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它会在你不经意间侵占你的思想,左右你的情绪,掌控你的行为。 就像她知道今天戚时宴不会来接她下班,却依然下意识的到了负一层,往熟悉的那个车位走去,又在看到空荡荡的现实后怅然若失。 晚间十一点的地铁人烟稀少,大多是和她一样为了生活无可奈何的加班人。 舒矜没什么表情的坐着,望着对面的空位发呆。 只是近两个月没有走这条路,她却觉得陌生得惊惶。 如果她真习惯了戚时宴在身边的日子,是不是说明她在这场合约里已经成了一个既定的输家? 她明明很努力的去说服过自己要保持清醒,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一定不能沉溺,却还是落入了戚时宴打造出来的美好幻镜像里,到底是怪戚时宴蛊惑人的手段太高,还是怪自己太没有意志力呢。 舒矜心不在焉走着,一遍又一遍的过滤从那一晚开始和戚时宴之间的点点滴滴,想要从中找出一点对方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