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打工的。”穿白大褂的男孩道,哪怕他知道,也不会告诉江民,不然怎么赚钱? 天上掉馅饼吗?来到这里看病的,没有耗个几十年都出不去,更何况江民这么年轻,够他们吃上一阵子了。 他放下书就准备出去,我拉住了他,“那我应该找谁?不可能关我一辈子吧。” 他甩开了我,啧了一声道:“问你妈,不就知道了。”反锁了门,不给我任何机会问话。 问mama,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现在被白大褂洗脑的只相信他们,所以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拿起,他带进来的书,书上写着:“同X恋是反人类的,有着变态的心理,LAnjIao携带艾滋病,害人不浅…… 我关上了那本洗脑书,以偏概全。 很快一天天过去了,每个夜晚我都会自责,要是我发现游婳有抑郁症,她的人生就不会结束…… 1 我必须出去。 这天下起了雨,我实在等不及了,在待下去我会疯的。 我站在窗户前,小心地垮了过去,脚一滑,摔了下去,我起身发现只是擦伤,迅速地跑了起来,我怕被他们发现,把我抓回去,一刻也不敢停。 雨水迎面而来,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新生。 一年后。 硕大的房间里,传来了手机的铃声,已是深夜,一般人不会来打扰我。 “喂,民姐,找到了,具T:在A市,上区,X店,住房我已经帮你买好,在她家隔壁。”助理道。 “辛苦了,可可。”随后我挂断了电话,转了点礼给助理,订好了明天的机票,终于要见面…… 她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