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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我的脸,心疼我这些天不仅瘦了,而且黑了,定是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头。说着说着,她竟然哭起来,把冰袋放在手里,靠在我肩膀上嘀咕些我听不清的话。 听着我妈说的话,我只觉得非常怪异,虽说我的确算是离家出走,但是走的时候留下纸条,告诉他们我要回爷爷家,让他们不必担心我。怎么,现在一个两个,搞得我好像被谁拐卖,再也回不来一样。 右耳朵还没缓过劲来,好在我的左耳朵没什么问题。 我问爸妈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不过是回爷爷家过暑假而已,他们怎么搞得像我失踪了似的。 我妈好像不敢相信我说的话,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手放在冰袋上良久没有动作。我爹也愣住了,叼着烟没动作,直到烟灰燃尽烫到我爹手指,他才把手上的烟摁到地板上熄灭。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爹站起来,满脸不相信地看着我,让我重复一遍我刚刚说过的话。 我妈颤抖着把冰袋放到一边,大概是手指冻住冷,她合住手掌往里面呵气。 我有时候真搞不懂我爸妈,虽说他们确实已经年过半百,但应该还不至于到了听不了声的地步。 我脾气上来了,还有些上头,我同样吼着。我说,我收到爷爷的信,去爷爷家过暑假,有什么问题吗!我不是给你们留纸条说了这件事吗?你们现在再来逼问我是什么意思? 说完,我溜进浴室去洗澡,把呆滞的爸妈晾在客厅里。 身上不仅有酱汁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