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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地让我画,他对光怪陆离的世界实在好奇。我让花儿坐在我身上,我画给他看。 书上写聂耳国人耳垂至腰,捧耳而行。我便在纸上画个刘备,画耳朵的时候,我舔了舔花儿的耳垂,花儿受不住,要往一旁躲,推诿着说痒。我一口咬下去,他又喊疼。虽是如此,他仍是乖乖坐在我腿上,等着我画画。 我右手画着小人的耳垂长至腰部,左手掀开花儿的衣角,把玩他纤细的腰。我的手不老实,掀开他的衣角往内裤里伸,握住他小巧的yinjing开始捋动。花儿的双臂攀着我的脖颈,两条细腿松松垮垮地在我腿间晃动,讨好似的亲吻我的脸颊,求我不要再摸。 我已经很久没有cao过花儿了,以后或许机会更少,我自然舍不得放弃眼下这个机会。花儿历来肯听我的话,他不会不愿意,他只是一时性子犟,cao熟了自然就知道伸屁股了。 我放下手中的笔,左手还在撸动,从根部到guitou,两颗蛋也没忘了冷落。小花儿渐渐抬起头,吐出一缕缕清液,打湿了我的手指,也打湿了内裤。我的右手沿着花儿的腰一直摸到花儿的胸,对着两粒乳珠是又掐又捏,不一会儿,两粒红豆肿胀成rou球。 花儿求我帮他把衣服脱下来,这是他爹给他买的新衣服,他不想弄脏。我扒下花儿的短袖短裤扔在床头柜上,还留下内裤,我打开花儿的双腿,隔着内裤舔舐小花儿。 内裤的质感磨着我的舌头自然不舒服,但我就喜欢一步一步打开花儿身体的过程。就像剥鸡蛋壳一样,敲碎坚硬的外表